,梗着脖子,气得胡子都疯狂发抖。

“糊涂!”

“你们简直是糊涂透顶!”

“西北大营是什么地方?那是能擅闯的吗?知不知道万一出了什么闪失,或者是被人发现了,你们两个会惹上多大的麻烦?!”

胡太医抖着手往徐明辉的鼻子上挖,气得要死地说:“既然都到了西北大营的地界上了,稍花点心思打听一下就能知道随行来的人是我,就不能稍微动一动脑子设法给我递个信儿吗?我知道你们到了,我是会躲着避而不见还是会去揭发?”

“前些年世子爷是个纵着性子胡来的,我还赞你少年老成极其稳重,可现在看你也跟着世子爷学坏了!半点脑子都不肯动了!”

“只知道胡来!”

胡太医年轻时是军医,还是老爷子身边的军医。

他虽文弱却跟随老爷子在边疆驰骋多年,还是被老爷子救过命的情分,对徐家的败落,自然不会是旁人那种捧高踩低的小人做派。

准确地说,他自请离了宫中太医院随行至此,何尝不是揣了想来西北一探徐家近况如何的心思。

面对跟自己祖父差不多年岁的老爷子,还是与徐家情谊匪浅看着自己长大的胡太医,徐明辉被手指头杵了鼻子也只能是低头认栽。

徐明辉其实非常憋屈。

他倒是想动脑子,也想过别的法子,可徐璈说不用。

拦又拦不住,劝也劝不动,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徐璈胡来。

徐璈讲究速战速决勇猛且莽撞,只身潜入西北大营,瞅准了太医所在的营帐,连脸都顾不得看清,抬手朝着太医的后颈上就是一个手刀。

不到半个时辰,徐璈就已经把人扛出来了。

这一路上连水都没顾得上喝,摘了罩脑袋的黑布看清掳来的人是谁,徐璈转身一溜倒是跑得快,他只能在这里眼巴巴地挨训。

胡太医训斥半天口干舌燥,打开水囊灌了大一口水,清了清嗓子说:“你们如此胡来,可是家中什么人出了什么事儿?谁病了?病得很严重?”
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”

徐明辉摸了摸鼻子正想解释,去而复返的徐璈已经背着老爷子到了地方。

进门胡太医看清披风下枯瘦得都脱了面相的人是谁,当即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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